6月15日到17日,去武汉采访。到敬慕已久的武汉大学走了一遭。我是中央戏剧学院毕业的。我记忆中的母校,还是委身在北京皇城根下、什刹海边、被诸多胡同所包抄的一块“巴掌大”的处所,我这辈子,迄今最大的遗憾,就是没能真正上过“物理意思”上的“大学”。尤其是北大、清华、复旦、武大、南大这几所既有历史、又有自在风尚的学校,确切令我欣羡不已!武汉大学的很多修建,都是民国年间留下来的,尤其是这座图书馆。文学院的方正擎础,与理学院的穹庐盖顶,充足表示出:大学者,养天地之气也!比拟之下,毗连旧建造的新添楼厦,比方八十年代末、兴修的“逸夫核心”等,无论是资料仍是设计自身,简直能够被称作“垃圾”。这是一个教导被异化之后,大学景观中必定呈现的流弊,令人不忍蹴读! 武汉大学的女生宿舍“樱花楼”。也是民国年间之作。 此即为武汉大学最古老的藏书楼也!也就是我拍第一张照片,所站的那个楼。 曾经随中心红军“红一军团”走完“长征”的、也是中国航空军队最早的组建者之一——方槐将军,和他的老伴。在开国大典上,方槐曾指挥并驾机,奔腾天安门上空,接收毛泽东等人的校阅。白叟身材尚好,就是耳尖,多少乎听不见话,我对他的采访,几乎是在大声叫唤、和用笔写下来每一句问话的情形下实现的!特殊值得一提的是,老太太曾是中共一大代表——陈潭秋的夫人。陈潭秋就义后,跟方槐相依为命六十多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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